第(3/3)页 许是在魑身上看到了当年被宫人欺辱差点活不下去的自己,拓跋烈对魑忍不住关注和关心。 他以为,这么多年,魑同他一样,彼此应该算是对方特殊的存在。 毕竟,他是唯一一个能在魑发病的时候,能被魑允许接近的人。 可此时脖子上的匕首让他明白,他错的有多离谱。 拓跋烈放在身侧的指尖微微蜷缩捏紧,随后掐进手心,异瞳之中也渐渐浮上些许血色,不退反进。 魑像是没料到拓跋烈的动作,下意识往回缩了缩手,却还是慢了一步,在拓跋烈的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。 殷红的血液从那道血痕里渗出,很快将衣襟染成鲜红。 “怎么不刺了?” 拓跋烈舔了舔干涸的唇,嗓音干涩嘶哑,仿佛没有感受到脖子上的疼痛似的,视线慢慢挪到魑怀中的小人身上,异瞳之中闪过一抹浓烈的杀气。 “如果有下次,我会杀了你。” 似乎犹豫只是一瞬,魑收回了手,匕首入鞘,发出一声嗡鸣。 随即动作轻柔地拍了拍小人的背,扯过一旁的披风盖在熟睡的小人身上,同时也隔绝了拓跋烈投过来的凌冽的视线。 屋内瞬间变得安静下来。 拓跋烈看着从刚刚开始,就一直看着小人的魑,掌心被自己掐的血肉模糊,鲜血顺着指尖滴落。 抿了抿唇,转身离开。 ‘砰’地一声。 门和门框猛地碰撞,发出不小的声响。 怀中的小人似乎在睡梦中都听到了,下意识打了个寒颤,往魑的怀中缩了缩。 小肉手紧紧抓住魑胸前的衣襟。 魑拍打的动作越发轻柔,视线却看向放在一旁的匕首,微微出神。 7017k wap. /94/94968/21088234.html 第(3/3)页